夜宴的结局是什么？
影片以鱼玄机被冤屈和虐杀收场，女尼鱼玄机被张宗昌侮辱后，以红裙上的血书“誓扫平斋荡宿娼，不将粉白涂刀枪。陇右河源沉虏窟，口边野草是边疆。”表达其内心的悲愤和不屈，然后在秋夜中从容就义。“张昌宗”是武则天男宠张昌宗的谐音，“陇右河源”是唐代四大边防重镇之一，“口边野草是边疆”是说“唐”字缺“口”便是“亡”，此处，女尼鱼玄机化身为一个女中豪杰和抗日女英雄的形象。鱼玄机这个形象从一出场时的柔美和纯情，到最后以鲜血和生命作的抗争，前后巨大的反差令人震撼。
最后袁采和在华胥梦境中与鱼玄机团聚，“一生一夕，不在来期”，他们俩相拥在摇曳的红灯下，荡桨驶向烟雾弥漫的湖中深处，暗示着袁采和与自己记忆中的鱼玄机化为一体，如张爱玲所说：“我喜欢爱我的人，不用爱我。”袁采和沉溺于自己的幻想梦境中、醉心于自我编织的爱情幻像不能自拔。李雪莲饰演的鱼玄机与咏梅饰演的鱼玄机形成一个对比，前者是“爱别人的人”，后者是“被别人爱的人”，后者有更强的内在力量，它使自己获得永生。袁采和（李志颖饰演）和鱼玄机的爱情是柏拉图式的幻像，没有被现实所污染，因此它具有了纯洁的本性，可以“一生一世”长存。
影片中出现了两种时间：现实时间和梦境时间，在结尾处，袁采和最后的选择是他放弃了现实，投身于梦境，而梦也是由现实所建构，他的余生将在华胥梦境中继续其人生。